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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凡:豻貑

“因为饥渴,所以吞噬。因为吞噬,所以爱憎。因为爱憎,所以浪漫。因为浪漫,所以饥渴.......饥饿诱发情愫,则至高潮无人可挡。”
----------七宫之尘·婪

豻貑是现存的司凡之一,又称狂心,母之父,心兽。祂司掌的道途为
豻貑是旧源神之一,且据说也是传承下肉源途径----祭礼(献祭)的最古老的启蒙之司凡。狂心是掠夺无度的暴行,是满溢鲜血的欲望,是雷鸣般宏大的狂乱,纵然祂如今酣睡或是蛰伏于轮变王的舞蹈中,祂对当下凡尘中一切繁虫仍是最具不凡影响力的存在

“古老的雷鸣诞生自一场弑亲,蛇的皮毛来自一次原始的掠夺”

或许狂心的前身曾来自空心兽,而拗传准则中的记叙应该证明这一点。
豻貑与渴慕乃至给予,吞噬生命都有着紧密联系。根据具名者“持杯人”所言,“ 曾经,鲜红的圣所屹立于巴比伦的穹顶,受每日祭祀与熏香而后被毁去。如今, 红色流浆蔓延大地,我们所有人都是祭盘上的佳肴,或早或晚........”《神话之城》中作者的描述,豻貑的信众曾经繁多无比,他们的城市臭名昭著,那里堕落之事非常理所及,建立于平原为五位王所占据的五城。狂心也与行者发生过冲突,并从中获取了“足够的力量”登临海地,
并在青睐者的梦中低语,教导掠夺的教训------ “残暴的欢愉必以暴戾而终。”

“加利利的希律王屠戮无数,
惨绝人寰,令世人匍匐跪地,
天空下受害者血流如注,
罄竹难书,拉马斯难抑呻吟。”
-----《神话之城》

《咆哮吧,勇敢的心》则记叙了有关苏格兰与英格兰之间的“独立战争”的秘闻。据说护国公威廉·华莱士曾在某次血战中深入密林,垂死中饮下“捧杯持蛇的角神”(“大地与野兽之神”,科尔努诺斯,古罗马凯尔特神话中的地母的儿子与配偶)的血,得以存活并得到了兽群的帮助。此后威廉·华莱士率领兽群与英格兰人作战,无往不胜,直到被杀死。

“纵然斩首,连同遗体也被四散在王国的各地以作警示,可苏格兰人总能在战前与梦中听见英雄那完好不腐的心在跳动。”
------《咆哮吧,勇敢的心》

心兽喜怒无常,爱憎混乱,且身为最古老的弑亲者。
忒拜国王拉伊俄斯(Laius)之妻曾流传下如此的悔悟“我在梦中狂奔向前,所到之处都都是求生的歌声和痛苦的呻吟。一个骑着羊的男人捧着这缠羊毛的树枝,给予了我帮助,直到那颗种子在我体内成长.......但是我最终意识到,我生下的只是一条毒蛇。”因此,其子俄狄浦斯王弑父娶母或许是来自心兽那可怖扭曲影响的典型悲剧。

弗里吉亚人是地母的忠诚信徒,而他们崇拜的另一个重要神祇是萨巴梓俄斯,或称天父(形象常常是骑在羊或者马身上的男人),希腊人将之与宙斯联系因为祂同样宏伟,至高,司掌雷鸣之力。宙斯便是豻貑最为显著的化身

婪之学徒相信豻貑与轮变王之间有着超越血缘乃至情愫的宿命纠葛,而豻貑也因此被限制其在海地的影响, 或许终有一日,当太阳也被血色占据,当我们所有人开始在梦中感觉饥渴,当死海也将干涸,心兽便会醒来

“ “不可接受之爱”便是与一颗黯淡太阳(如月般清冷)的相关的寓言故事。”-----具名者·花开者

人祭太阳之神,维齐洛波奇特利(“左蜂鸟”),据说是豻貑与一位逝去司凡的化身子嗣。“第五重太阳纪从牺牲中诞生,扣特丽丘(Cōātlīcue,蛇裙)的子嗣自出生起便全副武装,渴求心脏以助力日轮推移。”

本耶普”是豻貑的残留影响下,“某家族其不伦结合”的遗留产物,但绝不是狂心的子嗣。它们是一种“诱人且智慧”的身披绒毛的拉米亚(神话中,人身蛇尾的妖女),且以人血为食,能言善辩,相比它们的肉体,其言语与活力才是真正可怕的陷阱。通过特定仪式与对应的祭品,本耶普能被召唤并提供助力。

有关“天孽”,这种诅咒的由来似乎便是基于豻貑。长生者们对于子嗣的日渐饥渴与狂乱无可奈何,除非那些孩子吃下其中一位或者两位父母,否则“天孽”将永无止境地驱使这些野兽去吞噬。持杯人是这种产物的最高成就------他吞食了同为长生者的父母,并将与他们一直同在。
具名者与其他非婪之司凡似乎不受其害,或者有着其他的方式“生产”后裔。

豻貑飨宴与给予生命之神,赤白饥渴之神,于雷鸣中狂欢之神

血红峡谷位于新大陆的西面,靠近高卢地。那里岩石柔软似肉,矿物蔓延如骨,蛇行遍野,傍晚残阳好像溪流入海般融入。这峡谷从来只有不好的名声,不过其深处自然生成的奇特果实却让它听上去变得好比人间仙境。
“这里据说是蛇与蟒的国度,它们日夜在此撕咬,交合乃至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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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声伪典,后续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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